白君奕記住了。 “沒有,你聽錯了!”紀然試圖抵賴。 “不是說只要我沒事,你可以答應為我做任何事?” “誰說的?反正我沒說過!”紀然說這話的時候明顯透著心虛,眼睛更不敢看他。 “老婆。”白君奕的聲音忽然帶著些許虛弱。 紀然擔心他是哪里不舒服,“怎么了嗎?” “憋得慌。” “你離我遠點啊!” 可是白君奕哪會給紀然反抗的機會,手一揮,便將她渾身衣物除盡。 白君奕看著紀然身體上的那些傷痕,恨得壓根癢癢。 好在他已經為她出了氣。 “老婆,我輕一點。” 紀然雙手環胸抱住自己,“不要!” “這句‘不要’,留到床上說。” “啊!”下一刻,白君奕便已打橫將紀然從床上抱了起來。 白君奕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,傾身而下,吻住了紀然的唇瓣。 他像是許久沒有吃過魚兒的貓,貪婪至極。 “然然,我來了。”白君奕附耳在紀然耳畔,聲音帶著咒語似的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