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什么？”鄧巖反問。

    魏萊笑，“不告訴你。”

    電梯門關(guān)了又被魏萊按開，她挽上鄧巖的胳膊往外走，后者看眼她的手，纖細(xì)的腕子，白玉般的手指。

    鄧巖心里忐忑，正因?yàn)楦星榻?jīng)歷不豐富，他擔(dān)心很多方面照顧不到，更不能讓對(duì)方開心。

    “魏萊，要是你覺得我哪里做的不好，你告訴我。”

    “告訴你，你改嗎？”

    “改。”

    魏萊拍了拍他僵硬的胳膊，“你現(xiàn)在唯一要改的，就是放輕松。”

    魏萊坐進(jìn)鄧巖車?yán)铮刻爨噹r順路接魏萊上下班。

    “鄧巖，”魏萊說，“你跟我在一起，不要太拘謹(jǐn)，也不用太緊張，你給我感覺很好，放輕松。”

    鄧巖啟動(dòng)車，淺笑著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程橋北將車停在飯店門口，陳寧溪從副駕下來，她問：

    “今天什么主題？”

    程橋北說：“慶功宴。”

    陳寧溪從這幾天他回家的狀態(tài)就能判斷，這場五一商戰(zhàn)，他有所收獲。

    程橋北說：“東方壹品靠著五一小長假小火了一把。”

    陳寧溪說：“看來營銷做得很成功。”

    程橋北滿眼憧憬，“營銷是一方面，沒想到獲得了官方很大的扶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