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蘇清婉去了辦公室。 晏首長請她坐下。 蘇清婉一看這架勢,就知道談的是公事,正襟危坐。 “首長。” 晏首長慈善一笑,“我更希望你叫我父親。” 蘇清婉笑了笑,“爸爸。” 晏首長道:“孩子,我們家人對你從來都沒有任何意見,只是你母親在我心里很重要。” 蘇清婉道:“我理解。” 若是一個丈夫不向著自己的妻子,叫妻子情何以堪。 家務事,本來就不能用條條框框來規定誰對誰錯。 晏首長繼續道:“我今天來找你談話,也是以父親的身份,你為我們這個家,為了晏擒付出太多了,我代表全家感謝你。” “我愿意的,感謝就不用再提了。” 況且,他們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,也是拿命保護她的。 她還有什么可怨恨的。 當夜尋躺在手術室,生死難料的時候。 晏夫人趕來,說要肝臟給肝臟,要心臟給心臟那一刻,她對晏夫人的那些怨就消散了。 晏夫人只是一個愛自己孩子的母親,可以隨時把心掏出來給夜尋的母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