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林徹底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他的胳膊被李藏鋒拽住，高舉過頭頂，手掌向手背的方向掰著，甚至能清晰聽到指節傳來咔噠咔噠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道歉。”

    李藏鋒聲音輕緩，聽不出絲毫情緒的波動。

    他自然得仿佛只是在說一句無足輕重的話。

    這話落在李成林耳中，卻是莫大的羞辱。

    “你說什么？道歉？讓我跟她道歉？”

    李藏鋒加重力道：“我不想說第二遍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李成林本還想再怒斥幾句，可終究架不住疼痛，“好好好，我道歉，我道歉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李藏鋒緩和幾分，依舊沒有松開李成林，居高臨下盯著他，只半側過頭，下巴指向沈浮光。

    他雖然不開口，可所要表達的意思再清楚不過。

    李成林垂眉耷眼，悻悻然道：“對不住，剛才我也是有口無心。”

    沈浮光揚唇嗤笑：“行了，既然世子爺都已經道歉，那我勉強原諒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世子爺可要管好自己這張破嘴，千萬記得說錯話是要承擔責任的。”

    李成林滿眼怨毒，心底充盈惱火。

    偏生現在卻拿沈浮光沒有絲毫法子。

    沈浮光拉住李藏鋒的衣角，輕輕晃動兩下，湊在他耳邊低語：“松開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