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昱珩說著說著，竟是快要將自己給說得哭出來。

    林九卿心中感慨萬千，到了嘴邊卻也只有一句：“你也知道，她算我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了，而你，也是我在這個世上所剩不多的朋友了。我是希望你們能過得好，比誰都幸福。”

    楊昱珩愣了一下，心中一時間也有些感慨。

    時間過去太久，楊昱珩幾乎快忘記了，如今這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貴妃娘娘，曾經也是拎著酒壇子跟他不醉不歸的交心摯友。

    這是個秘密，藏在心里太久，久得他自己都快遺忘了。

    楊昱珩低頭笑了一下，輕聲說：“其實，你一點都沒變，還是和以前一樣。”

    林九卿笑了一下：“還是變了，比以前老了許多。”

    這么個玩笑，瞬間讓氣氛輕松起來，楊昱珩也少見眼里染上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