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鳶本是被逼無奈才來和太子虛與委蛇,如今聽他在這里侃侃而談什么珍惜人才,她只覺得諷刺。 她懶得再聽,站起身就要走。 墨琛一愣,起身跟了上去: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嗎?” 陳鳶淡淡地說:“沒什么不舒服。” 墨琛:“那你……” “我有點犯惡心。”陳鳶聲音涼涼的說。 墨琛一愣,隨后立刻道:“是這里的茶點不合胃口嗎?我立刻讓人去換。” 陳鳶翻了個白眼,冷聲說:“戲讓人惡心,不看了。” 說完,也不管墨琛,徑直走了。 墨琛站在原地,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。 旁邊的侍從神色有些難看:“這個陳郡主實在是太不識相了,竟敢如此怠慢殿下。” 墨琛笑了一聲,不怎么在意地說:“讓她去逛,等她進了東宮,我有的是手段教導她。” “對對對,”那侍從眼里冒著淫邪的光,“讓她也和東宮的女子一樣,見到殿下你……” 墨琛一巴掌甩在侍從的臉上,冷聲說:“這是我的太子妃,能和那些女人一樣嗎?” 侍從被打得臉色發白,立刻跪在了地上:“是奴才失言,奴才說錯話了。” 墨琛:“滾。” 那侍從聲都沒敢吭,爬起來就走了出去。 墨琛轉頭盯著戲臺,上面的人咿呀呀唱著,他皺了皺眉頭,心里也泛起了幾分不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