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聽到這話，小心翼翼瞥了許南歌一眼。

    自家老大一上車，就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，讓他開車都膽戰心驚的。

    他咳嗽一下：“老大就在我旁邊，你說。”

    對面的聲音恭敬了許多：“老大，我們查到李盛全這些年一直在賭博，之前每個月都能輸掉十幾萬，幾天前，他被人做局輸了二百萬。當時賭場的人要打斷他的腿，他就大喊了一句話，賭場人就把他給放了，您猜他喊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說，他外甥女是許家大小姐！”

    許南歌微頓，卻也沒有很在意，因為以前李盛全找她要錢時，總會說“你也是許家小姐，你跟你爸要錢啊”之類的話。

    “老大，他后來是不是去找您要錢了？”

    許南歌淡淡“嗯”了一聲：“許茵應該給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給了，我查了他銀行流水，兩天前就到賬了，而且我發現從十年前，許茵每個月都會給他轉十五萬塊錢，這些年算下來，許茵給了他小二千萬了，到底是多大的把柄，竟然值這么多錢！”

    許南歌涼涼道：“這不就是我讓你查的？”

    “嘿嘿，老大別生氣……你聽我繼續說嘛！”對方嬉皮笑臉道：“我查了李盛全周圍所有人，發現他嘴巴還挺嚴，誰也沒說過，不過我現在有機會撬開他的嘴，就是需要老大你配合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配合？”

    “李盛全昨天在賭場又被人算計著輸了五百萬……他最近很急，五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，許茵一時半會兒應該拿不出來，到時候李盛全只能來求您，這秘密不就被套出來了嗎？”

    許南歌瞇了瞇眼睛：“你算計的？”

    “咳，我就略施了點小計，老大你放心，我可謹記你的要求，從不碰黃賭毒，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掛了電話，許南歌看向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