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想的?”柳韻輕啟唇。 “石建。”牌九毫不猶豫報了密衛的名字。 “小心雖好,但吏部侍郎之前就有查過,我們對人,該有點信任。” “娘娘說的是,我一會就去訓他。”牌九肅著臉道。 柳韻瞧他,揚了揚嘴角,“你是覺得吏部侍郎此次過于莽撞了,想讓他也感受感受被人懷疑通敵的滋味?免得下次還這么沖動。” 牌九點點頭,“娘娘,秦國初立,重臣正是聯手建設社稷的時候,江尚書心胸是寬廣,但吏部侍郎要一而再,他難免氣惱。” “嫌隙一旦生了,要完全合上,幾乎不可能。” “確實。”柳韻表示贊同,“吏部侍郎還在尚書府?” “傷在頭上,不好移動,還在尚書府躺著。” “讓太醫去一趟。”柳韻吐字。 牌九領命退下。 …… “老爺,你要不要去趟帝王宮?” 尚書府,長隨看著江山川,擔憂開口。 江山川吹著茶水,聞言抬起眼簾,“去帝王宮?因為什么?” “解、解釋啊。”長隨聲音相較剛剛小了點。 “吏部侍郎傷在咱們府里,外頭難免、難免猜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