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靖州面沉如水,越過來打招呼的官員,他徑直出議事廳。 “許刺史跟皇上,這兩人怎么瞧著不太對勁?” 看著許靖州的背影,有官員小聲道。 “是不太對勁,皇上剛才是一點沒給許刺史留面子,這在以前可沒有過。” “皇上年紀輕輕,卻將秦國的疆土一擴再擴,難免會驕狂,許刺史呢,是個直言的,怕是觸怒了皇上,氣還沒消呢。” “總之這段時間,謹言慎行,別跟皇上對著干。” 幾個官員點點頭,跟上大部隊。 …… “砰!” 楊束摔碎茶杯。 “他們眼里只有他們的清名,何時在乎過朕的顏面!” “帝王的話是能隨意更改的?” “皇上息怒,別氣壞了身子。”牌九給楊束重倒了一杯茶。 “朝堂上有這么多目無君王的臣子,朕要怎么息怒!”楊束咆哮,胸口劇烈起伏。 “朕就是太仁慈了,要學戾帝,他們還敢放肆?” 外面,侍衛們紛紛垂下眸,耳朵要能動,只怕會立馬合上。 今日該病一場的。 這些話,泄露一句,他們都得想好埋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