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會不知道?” “這不是等你告訴。”楊束在椅子上坐下,掏出紙袋拋了拋,“想不想吃蜜餞?”楊束朝崔冶開口。 崔冶手放進嘴里,傻笑著點頭。 “楊束!”崔聽雨目光凜冽。 “拿去。”楊束把紙袋給崔冶。 “好端端的生什么氣,我又沒欺負他。” “至于羞辱,就更不存在了。” “我還沒無聊到戲弄傻子。” “離那么遠,聽得清我的話?過來些,就不想知道外面都發生了什么?” “靖陽侯的獨子來建安了,氣焰極盛,目中無人,前日,把馮尚書的兒子射傷了,那箭頭偏上一點,馮柏命就沒了。” 楊束嘆氣,對這個局面,似是很無力。 “齊迢在建安?”崔聽雨明顯不信,“鬼話連篇!” “還真是騙不了你。” 楊束看向遠處,“齊迢確實不在建安,但我在啊。” “查證需要時間,足夠我達到目的。” “多虧了你那塊牌子。”楊束由衷道謝。 崔聽雨蹙眉,接收不到外界的消息,她實在不知道那塊牌子跟齊迢能有什么聯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