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上坐最近的文士,嘴巴是閉合的,雖行了禮,但沒出聲。 楊束目光看過去,不用人介紹,他就知道這是魏懷。 原因很簡單,五個人里,他的氣質最出眾,眼不瞎的,都能看出他的獨特。 “放輕松,歸降了,就是秦臣。” 楊束手掌抬起,讓他們不必拘謹。 掃視了眼,楊束目光落到崔聽雨身上,示意她來。 崔聽雨眸子輕抬,看向中間的官員,“今年參加院試的學子有多少?” 官員愣住了,他沒想到第一個問的是自己,心跳頓時亂了,不自禁的舔上嘴唇,支吾半天,卻說不出確切的答案。 崔聽雨視線下移,“山匪劫掠是如何處理的?” 被崔聽雨注視的官員,冷汗出來了,“組、組織衙役剿匪。” “有收獲?” 官員咽口水,就走個過場,能有什么收獲。 崔聽雨目光轉到魏懷身上,兩分鐘過去了,崔聽雨依舊沒開口。 對魏懷,其實沒什么可問的,他所治理的地方安居樂業,已經說明了一切。 “魏大人對秦帝如何看?”崔聽雨微啟檀口。 楊束挑了挑眉,他媳婦對魏懷的膽魄很認可啊。 中年文士望向楊束,不卑不亢吐字,“秦帝寬厚,雄才大略,就現在看,是明君。” “但人心難測,隨時可能變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