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庭院里,楊束給許靖州滿上。 “大舅兄,干!”楊束舉起杯子,一飲而盡。 “你怎么不喝?還在生氣?” 楊束夾了塊筍放嘴里,“大舅兄,滿朝文武數百人,我卻只讓你批折子,說明什么?” “說明你在我這里,是能夠心與心相貼的。”楊束含情脈脈,滿臉真摯。 許靖州斜他,“臣心臟,時刻有謀權的念頭,皇上還是另找人貼。” “你看你,就愛把朕往外推。” 楊束憂傷的倒酒,良久,長長一嘆,“你以為我是想躲懶?” “業帝數次插手秦國的事務,更是與冢齊合謀,欲置秦王府于死地,不還回去,朕如何安睡?” 許靖州抬眸,“秦國初立,并未安定,不宜起戰事。” “朕知道。”楊束仰頭飲酒。 “術業有專攻,批復奏折、處理政務,我的效率不及你和皇后。” 穿越這么久,楊束的文言文水平是提高了,耐不住一些老家伙喜歡買賣文化啊! 就特么做考卷一樣! “人的精力有限,郭嗣業禍害了太多地方,一下兩下的填不起來,時間都花在這上面,我無法在兩年內拿下業國。” “大舅兄,你也不忍心我夜夜惆悵吧?” 許靖州瞥楊束,讓他看自己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