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狼,不對,虎,還是不對,豹子,好像也不對,總之,可怕的很。” “是可怕,行動迅捷,頭腦清醒,刀槍扎身上,他像不會疼一樣,敵人不倒下,衛肆就能一次次爬起來。” “有時候我都想提醒對面,把他頭砍了,看他還能不能起來。” “你這心思,歹毒。” “別說你們沒這樣想過?” “那也得砍的到,衛肆,不動則已,動起來就是必殺,他呀,根本不給自己留后路。” “你們說,他是不是不想活?但就是沒人能成全他。” “你讓他把頭伸過來,我成全他。” 百夫長們笑成一團,旁的人,他們還會去比一比,衛肆……,算了吧,這叫不是個人。 營帳里,胡足食給衛肆包扎,嘴里念叨個不停,“你小子,能不能顧惜點身體啊!” “你死了,我怎么辦!” “百夫長的俸祿才幾個錢,我弟弟要讀書的啊!他可是文曲星!” “你怎么賠啊!” 衛肆掀起眼皮,將上衣拉上去,“你現在跟寺廟里念經的和尚有的一比。” “什么?!” “你居然說我是和尚!” “我想這么多話嗎!你哪次回來衣服是完好無損的?” “這次更是瞞著我行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