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歐豆豆,這、這什么蟲子,長得和茅坑里的蛆一樣,好惡心。” “的確好惡心!” 我也附和了一聲。 毛敬和爺爺都沒說話。 毛敬滿臉的嚴肅,爺爺就和沒事人一樣,哪怕看到如此惡心的蠱蟲,他也顯得很平靜,甚至這會兒還用小指在挖耳朵。 “爺爺,你不怕啊?” 我對著爺爺問了一句。 爺爺聽我詢問,無所謂的樣子: “怕什么怕?不就是一條老母蟲罷了!” 爺爺話音剛落,那條母蟲自己就爬了出來,這會兒落在了地上。 足足有十幾厘米那么長,肥粗肥粗的,看著惡心。 見母蟲出來了,我拔出斬邪流云劍,沒有一點猶豫的,一劍就斬了上去。 “嗖”的一聲,那母蟲瞬間被我斬斷成了兩節。 身體里隨之流出大量的黃色的漿液,但它還沒死透,還蠕動了幾下。 我又補了幾劍,看著它死透了才停下。 張宇晨和毛敬,這會兒也將曾奶奶拉到了一邊。 我對著二人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