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

    還不夠？”

    方少云的匯報聲戛然而止，表情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“啊？還不夠？”

    蘇凡頭也沒抬，呼嚕一聲將最后一口藤椒味的泡面湯喝得干干凈凈，隨手將空桶“哐當”一聲扔進垃圾桶。

    他擦了擦嘴，這才慢悠悠地靠回老板椅上，雙腳依舊搭在桌面上，整個人顯得懶散至極。

    “我說，不夠。”

    蘇凡淡淡地重復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繼續收，有多少要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董事長，這……”方少云面露難色，“曙光市最大的源晶渠道商就這三家了，我們已經全部吃下，再往下挖，也都是些零敲碎打的小渠道，根本湊不齊您要的量啊。”

    蘇凡擺了擺手，渾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曙光市沒有，就去別的市找。”

    他語氣平淡，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成本高點無所謂，錢不是問題。我要的是結果，源晶，明白嗎？”

    方少云心里咯噔一下，連忙點頭。

    老板這是要把源晶當飯吃啊！

    蘇凡敲了敲桌面，問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