椛祈被這一下,都打的眼神恍惚。 難怪老龔喊余秀母夜叉,上一茬,老龔熱臉貼了大耳刮子,被余秀都打飛了。我眉頭皺得很緊。 這顯然是個誤會,椛祈挨這一巴掌,恐怕會更憤怒。 只不過……椛祈這性子,太過刁蠻任性,動不動就要給我耳光。 一次兩次還好,總有緩和下來的時候。 可接二連三,就成了習慣了。 余秀這一下,也算是個教訓? 至于余秀,她蹲坐在病床上,又剛好坐在我腿上,雙手抱著膝蓋,眼神空洞的看著椛祈。 “狗男女……你們……”椛祈似乎清醒了兩分,她眼眶一紅,眼淚就要婆娑落下。 不過,她話還沒說完,就啊的一聲尖叫,猛地抬腿一腳。 老龔哎喲一聲慘叫,便被椛祈踹飛出去,咚的一聲撞到墻上…… “下流!” 椛祈從地上爬起來,氣得花枝亂顫。 “好了椛祈,是個誤會。” 我沉聲開口。 狗男女的字眼,是真的刺耳。 “誤會?我要替姐姐教訓你,這女人就敢打我,現在她都在你床上了,你還說是誤會!?”椛祈聲音更大,她蹬蹬蹬走到床邊,作勢又要動手。 余秀稍稍支撐起身體,似要再揮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