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幼宜渾身一僵,不可置信地看他。 “你怎么……” “我怎么知道的?”裴宿輕笑一聲,“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,能騙得過誰。” 時幼宜一時沒話說。 她覺得她從小到大偽裝的可好了,爸媽都看不出來,他比她爸媽還強? 看她不說話,裴宿捧起她的臉,一字一句道。 “人首先要有信心,有追求希望的決心,如果你都覺得自己會死,那就真死定了。” 時幼宜低下頭,默默嘟囔。 “信心又不能變成特效藥,來治我的病。” “那責任呢,能變成特效藥嗎?”裴宿冷不丁問。 “什么?”時幼宜沒有反應過來。 “我不想讓你死,時幼宜。” 裴宿低頭看她,嚴肅又正經地‘警告’她。 “我不想年紀輕輕就喪偶,更不想當官府,當初是你跟我表白,寫了一千字的情書追著喊著要和我談戀愛,談戀愛就要結婚,結婚就要陪我一輩子,你得對我負責,明白嗎?” 時幼宜瞳孔放大:“怎么還有結婚?” 她當時只是表個白,從來沒有求過婚啊! “偉人說過,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,你想當流氓啊?” 時幼宜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