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幼宜“騰”地站起來,捂著鼻子往衛生間跑。 “哎呀上火了,你吃你的,不用管我。” 裴宿吃飯的動作頓住。 看著餐桌上那一小滴鮮紅的血,他側頭看向王姨:“大雪天的,她上什么火?” 王姨尷尬,替她找補。 “可能看你帥,看上頭了?!?br/> 裴宿默了一下,根本不信。 他一口干掉杯子里的牛奶,起身,往洗手間走去。 鼻血量不多,時幼宜熟練地處理干凈,血液不小心濺在她的手腕上,沾到了手繩上。 她連忙伸到水流下,仔仔細細洗了幾遍。 一扭頭,就看到門框上靠著的人影。 男人身形高高長長,微卷偏長的劉海下,是一雙黑漆漆的桃花眼。 他盯著她,在審視。 “時幼宜,你發病了?!?br/> 時幼宜連忙解釋:“沒有,這是基操啦,正常狀況,我都習慣了。” “你的正常狀況就是動不動就流鼻血?” “哪有動不動,這不是看見你太高興了才流的嗎。” “胡扯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