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春娟已經一巴掌扇在了陳賬房的臉上。 “大少夫人之事,豈是你一個狗奴才可以置喙的!” 狗奴才! 這賤女人居然敢叫他狗奴才! 若是其他人打他,陳賬房還能冷靜冷靜,但劉春娟自當上采買管事之后,事事與他作對,他連一丁點油水都無,他記恨已久。 他直接站了起來。 “劉春娟!你敢打我!我哪句話說錯了!全京城都知道她不過是沈逸辰的暖床賤婢!” “你……” 劉春娟還想扇他,但林萱輕輕抬手。 “繼續說。” 陳賬房見話已至此,干脆一股腦地全說了。 “這些可不是我說的,滿京城都在傳!他們說你被山匪擄走月余,還能活著從山匪窩走出來,還不知道被多少山匪睡過呢!” “你一個清白不保的暖床丫鬟,根本不是伯府長媳,不是伯府的當家主母!” 林萱低著頭,沒有說話。 大抵,沈逸辰不想讓她知道,就是這件事吧。 可是,之前暗刃已經和她說過了。 而且,流言罷了,只要她不在意,根本傷不到她。 眾人都以為這話戳到了林萱的心窩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