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抬頭莞爾一笑：“是啊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……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。”顧謹的聲音，已然顫抖。

    “什么問題，您請問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你們慕總，是什么關系？”

    “您說笑了，我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嗎，我是慕總的秘書。”

    顧謹捏緊了拳：“我是說，除……除了工作上的關系。”

    沈棠溫柔一笑：“只有工作上的關系。”

    可她越是如此，顧謹越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我聽說了，你和他在談戀愛，你們在一起了，是嗎？”

    直到此時，沈棠的臉色才微微一變：“我和慕總的感情是私人問題，你不覺得自己太冒犯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……慕霆驍是有未婚妻嗎？你還……敢和他在……一起？你就不害臊？”

    一激動起來，顧謹說話就容易結巴。

    而這，正是沈棠樂于見到的。

    從見到顧謹的那一刻起，她就猜出了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早就聽說：顧傾城有個自閉癥的弟弟，說話結巴，不利索。

    再聽顧謹一開口，她就徹底確定了。

    而現在，她就是要激怒他，要讓他發瘋。

    只有這樣，她才有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