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我一樣,都是從通天海出來的。 只不過老衲戰敗,只余一縷殘魂幸存下來。而你卻是……金蟬脫殼,借胎化生。” 這幾句話的沖擊極大,讓雪卉一時間愣在了原地,大腦里一片空白。 許久后,她咬牙問道:“敢問……我到底是誰?” 賈名已將手掌探入薊名慈衣衫內,輕輕揉搓撥弄,嘴上卻沒停:“胎兒蒙昧,縱使靈魂本有記憶,也會被蒙昧所吞噬,你不記得很正常。待哪天修出了真識,就能想起你的身份了。 不過,這還重要嗎? 你既然借胎化生,就是一個全新的我,原來的身份已經不重要了。” 雪卉試著按他所說想象了一番。 如果原來的自己,與現在的自己存在理念上的沖突,互不認同,那的確不如做一個全新的自己更為自在。 她此刻對賈名和尚的話有了幾分相信,點了點頭,忽然抬頭問道:“大師跟我說這么多,應當不是來無的放矢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