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你什么?教女無方嗎?”我盯著咫尺之遙所謂生物學上的母親,“一個人如果三觀不正,大概父母也是無能為力的吧,所以沒什么好怪的。” 周敏此時已是淚流滿臉,她上前兩步,想要抓住我的手。 我下意識后退半步,她的眼淚落得更兇了。 “笙笙,我知道你怪我。”她胡亂地抹了一把臉,跟她平素的溫婉完全不同,“但我是有苦衷的,你什么都不缺,可靈靈她有了案底,她需要余家這樣的家庭去拉她一把……” 我擺擺手,打斷她的話。 “不必跟我解釋,會哭的孩子有奶吃,亙古不變的真理。”我終于從包里摸到那把鑰匙,“如果為了讓自己良心好過一點特地來跟我解釋的話,那你可以回去了。” 小劇場 我: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,反正懟完之后,我乳腺通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