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顧清歡自己也沒有想到鐘老會這么說，她鼻尖一酸，厲一顧遞給她干凈的手帕。

    “阿歡。”

    顧清歡吸了吸鼻子，對著鐘老說：“謝謝鐘老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叫什么鐘老，你就叫一聲鐘爺爺吧。”鐘老滿面慈愛，他的視線若有似無地落在了厲一顧身上。

    厲一顧佯裝沒看懂。

    “鐘爺爺。”

    鐘老這才笑了，對著大家說：“感謝各位來捧場，今天大家吃好喝好，玩得盡興。”

    很快伴奏聲重新響起來，舞池又恢復了剛才的熱鬧，就好像剛才的不愉快并沒有發生。

    古董事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，他瞪了眼古大公子，隨后趕緊去找鐘老賠罪，古大公子吃了癟，不甘心地朝著顧清歡走了過來，想要警告幾句，卻對上了厲一顧那雙凌厲至極的眼神，愣是讓古大公子到了嘴邊的警告給咽了回去，調轉方向和顧清歡擦肩而過。

    “小叔叔，我怎么覺得剛才鐘老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？”顧清歡小聲問。

    厲一顧訝然，他沒有想到這么細微的事都被她給發現了。

    “鐘老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。”他說。

    顧清歡點頭；“我知道，爺爺說過，商場人混跡久了的人都是老狐貍，只注重利益，根本不談感情。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她哪里知道今天鐘老故意設宴邀請言，顧，厲還有其他幾家云城商業豪門。

    不過就是想讓鐘家也重新擠入頂級圈子。

    鐘老手里的顧氏集團股權，可沒那么容易拿到。

    正想著，鐘傾傾走了過來朝著顧清歡問：“清歡，你沒事兒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