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路口有個轉盤,他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回復我:“你少問這些事。” 我自顧地道:“以前我不信這些東西的,但是自從經歷了這件事后,我信了,只是我沒想到,你居然也信這些,還主動找道士來作法。” 寧遠琛又不理睬我了。 玄學的東西法律管不了,只能由他們秘密處理,想必他也不肯多說。 我突然想到史壯說的那一句:你真不知道寧家的發家史嗎? 莫非也跟玄門有關? …… 回到我住的別墅,車子停在門口。 我叫他:“寧遠琛,你進來坐坐好不好?這是你家的房子,你都一兩年沒有進來過了。” 他轉過頭,目光落在我的身上。 我立刻朝他笑了起來。 最近班上那幾個女生總說我笑起來很好看,讓我多笑笑,最好露出八顆牙,這樣我的臉頰就會顯示兩個淺淺的酒窩。 寧遠琛依然面無表情地看著我,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 過了一會兒,他淡淡地道:“不進去了,男女有別,你自己先下車吧。” “可你不是說,你是我的監護人嗎?監護人來看被監護人,有什么所謂嘛?” “我約了人。”他慵懶地靠在座椅上,等著我下車。 我不甘心,繼續追問:“約了誰?” “芳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