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汐月眉頭緊鎖,臉上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憂郁。 “唉……”她輕嘆了一聲,憂心忡忡道,“他剛滿二十。” 風凌煙心口微微一沉。 君家雖為豪門世家,行事做派卻也沒有那么迂腐。 男婚女嫁,年齡差個幾歲,都能接受。 君陌殤如此反對的原因,是因為君語嫣和時宴的身份懸殊。 雖說君語嫣不是君家血脈,但她并未從君家族譜上取名。 現在,她依然是君家的四小姐。 而年僅二十的時宴,不過是一個孤兒。 更重要的是,兩人現在的關系是豪門千金和隨行保鏢。 在外人看來,這段關系,是時宴故意攀附君語嫣。 畢竟,豪門贅婿的誘惑,實在太大。 風凌煙眸光微沉,旋即起身,“媽,你別著急。我過去看看,到底什么情況?” 云汐月無聲點了點頭。 風凌煙急匆匆從西院來到祠堂,瞳仁一縮,腳步隨之一頓。 祠堂門口的青石地磚上,跪著一名留著寸頭的黑衣男子。 饒是跪著,他的脊背依舊挺得很直。一頭短發整潔有序,沒有絲毫凌亂。 風凌煙眉心微微一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