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知沒有說話,只是低頭,目光冰冷的看著面前的女人。 蕭清瑤跟了他五年。 從來在他的面前都是乖順聽話的,她從未反抗過他,更沒有試過在任何事情上面質問過他,這是第一次。 她那么堅決又孤擲一注的告訴自己,她這一次的婚,非結不可。 他狹長的眼尾染著冷意,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,但是渾身上下,都透著危險的氣息。 蕭清瑤在威脅他。 他能夠感受到蕭清瑤的恐懼,她的身體此刻都在顫抖。 一起五年,他對蕭清瑤的身體,比她自己還要了解。 盯著蕭清瑤看了許久,傅延知突然嗤笑一聲:“威脅我?” 蕭清瑤不說話,只是紅著眼,眼尾都是紅的,看上去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。 她抿著唇,就那么安靜的看著傅延知。 威脅? 她要是能夠威脅得了傅延知,這五年就不會成為傅延知身邊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具了。 對于傅延知而言,她這個玩具,也僅僅是用著比較順手,舍不得丟罷了。 玩具總有被玩膩的時候。 她很早就認識到了這個事實。 只是她太過貪戀傅延知偶爾給她的一點溫柔了,舍不得松開手。 所以才會被傷得這般傷痕累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