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已經提醒了。 就算之后江宥白不聽她的,出門碰到了事,因果也算不到她頭上。 江宥白抖了抖身子,看著已經坐下來,準備開始吃飯的贏初弦。 再看向絲毫沒有反駁的沈岱淵,忍不住向他求證:“老沈,她說這話啥意思啊?” 意思是他今天晚上一出門就會出事?真那么邪乎? 沈岱淵骨節分明的手捏著碗,給贏初弦盛湯,聞言淡淡道:“沒關系,你想出門就出門,我會替你收尸。” “還會替你舉辦一場盛大的葬禮,你的資產,我也笑納了。” 江宥白:“……” 這嘴,真尼瑪損。 江宥白撓撓頭,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贏初弦那句話影響的原因,他總覺得渾身不舒服。 胸口也沉甸甸的,似是懸掛著一把刀,隨時要落在他脖子上似的,悶得慌。 “嘖。” 江宥白拉開凳子一屁股坐下:“那今晚我不出門,賴在你家了。” 沈岱淵將盛滿了的湯碗放在贏初弦面前:“記得洗碗。” “行行行。” 江宥白撇撇嘴:“就知道壓榨我當苦力。” 沈岱淵沒搭理他,用公筷給吃得正香的贏初弦夾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