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要回酒店,把卦主需要的符咒寄出去,忙完才能睡覺。 贏初弦懶懶的想,看來她得買點黃紙,制點紙人出來幫忙了。 要不然,光靠她一個人忙,得忙得夠嗆。 “好的。”沈岱淵點頭,道:“需不需要阿東送你回去?” “不用,我有人送。”贏初弦擺擺手。 “那到住的地方了,給我報個平安。”沈岱淵道。 “好。” 說完,贏初弦干脆利落的轉身離開病房,完全沒有對沈岱淵那極盛容貌的留戀。 贏初弦走后,沈岱淵臉上的笑意收斂,神色漸冷,聲音不復方才的柔和:“阿東,去查一查我那位好二叔最近在干什么。” 阿東面色嚴肅的點頭:“是,三哥。” 沈岱淵眸光深邃,眸底淬著寒冰。 他最近唯一接觸過的人,就是那位剛從國外回來不久的二叔,沈召平。 若是偷走他命格的人,真的是他。 他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。 - 同一時間,M國某處別墅地下室內。 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處祠堂,祠堂正中心,是一個三米高的三清師祖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