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果然像顧明月說的，哭累了就不哭了。

    上車沒多久，就睡著了。

    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，看上去十分的可憐！

    俞炎陽用濕巾給她把臉擦了擦。

    眼神幽怨地看著顧明月。

    顧明月也抽出一張新的濕巾，給念念的小臉又擦了一遍。

    面對俞炎陽幽怨的眼神，平靜地問：“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狠心？不夠愛念念？”

    俞炎陽不說話。

    他這個心思，他自己都覺得別扭。

    他一開始怕顧明月太愛念念，包括跟他復合都只是為了念念，而不是因為他。

    但現在看到她冷漠，又覺得她不夠愛念念而難過。

    “我沒有不愛她，但是愛也要有理智，尤其是對小孩。我希望她好，長成一個優秀、自信的小女孩，而不是一味地溺愛她，沒底線地對她好。畢竟我不能照顧她一輩子，她總要一個人面對這個世界，只有自身優秀了，才不會畏懼任何困難。”

    “她還小，不著急。”

    俞炎陽暗暗地松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三歲正是啟蒙的時候，不算小了。其實，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對念念的感情，我比任何人都愛她，希望她能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呢，你對我的感情有多少？”

    俞炎陽目光期待地看著她。

    顧明月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