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在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顧明玉臉色一沉，還以為他女朋友被人欺負了，馬上大踏步地走進去，厲聲質問。

    “顧教授來了。”

    別人聽到他的聲音，馬上規規矩矩地往后退，站成一排。

    “你實驗做好了？”

    桑榆晚跟大家聊得正開心時，突然聽到他的聲音，馬上轉過身表情愉悅地問。

    顧明玉看到她歡喜的表情，微微蹙了蹙眉，疑惑地又問了一遍：“你們剛才在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應該不是被欺負。

    不然，不會露出這個表情。

    “聊天啊，你們研究所的人真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桑榆晚開心地笑著說。

    顧明玉目光掃視眾人。

    雖然眼神不犀利，不過帶著審視的味道。

    其他人紛紛心顫，老陳年紀最大，其他人悄悄拉扯他，讓他趕緊說話。

    老陳只好說：“顧教授，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對對對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也馬上點頭附和。

    顧明玉“嗯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