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遠皺了皺眉。 “不放。” 她又開始不講理,酒精把女人的臉襯得粉紅,她撅著嘴,撒嬌道,“你不要走嘛,我一個人害怕。” “……” 鐘遠看著她,眉心跳了跳,他狠心地甩開那女人的手,大步離開她的房間,然后下樓。 他出了別墅,才打開車門,就聽見后面傳來一陣痛呼。 鐘遠轉頭,臉色又忍不住凝滯起來。 原來,是剛才那個女人跟出來了,她沒有穿鞋,身上衣服也很單薄,可能是鐘遠走得太快,她跟得很吃力,走出別墅就被腳下的礫石絆了一下,摔在地上,她捂著腿低聲痛呼。 “你回去。” 鐘遠看著她,只覺得腦神經突突直跳。 這女人怎么回事?看著像發酒瘋,可哪有這樣子纏著別人不走的發酒瘋方式? “我不要,我要跟著你……” 說著,那女人就要再站起來,她好不容易站起來,膝蓋上的傷又讓她忍不住“嘶”了一聲。 她的眼眸在夜色下顯得異常委屈無辜,又含了星星點點的水汽,讓人忍不住心折。 最終,鐘遠還是沒有狠下心來。 他“砰”得關上車門,朝著女人走去,然后扶著她,走回別墅。 那女人見他回來,很快高興起來,整個身子貼著他,笑得很明媚,“你不走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