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好一會兒，凌靈才看著她，她的嘴唇干涸，聲音很沙啞。

    “席川來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聞言，唐小柒眉心一跳，她一下子就知道了，凌靈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，肯定是因為席川，她這病，只怕是心病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說？”

    唐小柒的聲音有些冷淡。

    “他想要找我復合……”

    凌靈說這話的時候，聲音不自覺地就小了下去，顯然，她也知道這話說出來，唐小柒會有怎樣的反應，她擔心唐小柒罵她。

    說實話，唐小柒的第一反應，確實是想罵她來著，可是，當她看見凌靈如此虛弱的模樣，只好收斂了心中的怒氣，竭力平靜問道，“所以，他離婚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找你復合個溜溜球？”

    唐小柒沒忍住，一下子聲音響了起來。

    凌靈看著她，神色間頗有些痛苦與掙扎，“我知道啊，他沒有離婚，又來找我復合，確實很渣……可是，有一次我們兩個喝酒，他和我講了，這些年他的婚姻并不和諧，也不是像他原來想象的那樣子，他說他后悔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后悔了怎能不離婚？”

    唐小柒冷笑著反問。

    “他也想離婚啊，但是他要是離婚的話，現在這份工作肯定是保不住的……”

    凌靈不由自主地給席川辯解，這么多年來，她對席川的感情還是沒有改變過，任何人但凡是質疑詆毀他，她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，替他說話，替他解釋。

    唐小柒看著她，還有她眼底那不經意浮現的堅定，她心中越發的失望，卻沒有辦法，畢竟凌靈是自己的好朋友，就算是再怎么生氣，她也不能夠就這樣拋下她不管。

    “你和他睡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