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許，他本來就這樣呢？”

    溫覺深臉色微變，想辯解，又不知道該怎么辯解。

    姜九璃淡淡地抬起眸子，眸底深邃冰冷：“走吧，我們?nèi)ダ卫锟匆豢础！?br/>
    溫覺深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跟在他們身后走。

    牢里，姚天圣面無畏懼，端坐在牢里的草堆上，閉著眼睛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姜九璃走過去，站在門口：“姚天圣，或者……”她頓了頓，眼神驀地犀利起來：“我應(yīng)該叫你師叔。”

    姚天圣睜開眼，眼中無波無瀾：“你果真是師傅的外孫女。”

    “就知道你是來試探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沒想到，你如此天賦異稟，竟然連占卜之術(shù)都如此爐火純青。”姚天圣斂眸，倏而笑了笑：“不過，那些地方的天災(zāi)，是你做的手腳吧。”

    姜九璃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那些地方的確有天災(zāi)，但是姜九璃硬生生改變了他們的命運(yùn)。

    這有違天道。

    “是你強(qiáng)行改變了他們的命運(yùn)。”姚天圣笑道，笑容森冷：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的，這會(huì)遭天譴。”

    姜九璃攏了攏眉心。

    夜梟和溫覺深同時(shí)臉色一變。

    “璃兒，你怎么不與我商量？”夜梟急道：“不是同你說過，不能如此任性嗎？”

    溫覺深也附和：“小璃，我雖然沒學(xué)過師傅的卜術(shù)，但是我知道這個(gè)東西的嚴(yán)重性，你不能用自己的性命去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