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的正午。他手上戴了一雙黑色的手套。手套把他修長的手指裹得嚴嚴實實。 孟聽問他:“你手怎么了?” 他僵了僵,若無其事道:“送你你就拿著啊,不值錢,別人送的。我留著這玩意兒有什么用。” 孟聽抿了抿唇,她在樹蔭處,輕聲對他說:“你過來一點。” 江忍過去。 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,手上還拿著那個盒子。 她伸出白皙的雙手,把鞋子拿過來。然后說:“你把手套摘了。” 江忍語氣煩躁,兇巴巴地:“你這女的,事兒怎么這么多。” 她只是堅持地看著他。 他突然有點挫敗,操,現在不怕他了是吧! 然而她茶色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,他又心軟了。行行行,看就看吧。 他把手套脫下來,掌心全是汗。被捂的。 修長有力的手指上,指關節紅腫了,手上全是傷口。 “傷口怎么來的?” 她單純卻聰明,江忍沉默道:“攀巖。”70米高度,正常人都吃不消。他滑了兩次,手指現在都伸不直。 也許是陽光太大。她覺得自己快被燙化了。 孟聽聽見自己輕輕的嗓音:“它是獎勵嗎?” 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