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姣不知曉甩屁股是何意,但睡了卻是知曉的,頓時氣得不行。 “賈平安,你污人清白!” 是李敬業好不好! “大清早你就蹲在我的門前哭,別人怎么看?” 賈平安到了水缸邊,說道:“趕緊避開。” 舀一瓢水,從頭澆到腳,那種爽快啊! 我特么要脫外褲了,你還不走? 難道是真想自薦枕席? 可想到這女人是長孫無忌的私生女,外加還是皇帝謀劃的一部分,賈平安就覺得賊雞兒危險。 李姣進了他的房間,賈平安脫掉外褲,痛快淋漓的沖澡。 房間里很簡單,一張床,一個案幾,一個燭臺。 案幾上有幾張紙。 李姣坐下來,一看卻是書信,就別過臉去。 好像有一首詩……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。 可這一眼就拔不出來了。 無雙、蘇荷吾妻…… 李姣臉紅,覺得不道德,可卻控制不住的看向了那兩句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