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犯被綁在木柱子上,狀若瘋狂的嘶吼著。 “是條好漢!” “武陽公,要不,此人緩緩?” 賈平安搖頭,“我想和他說說道理。” 他伸手,包東把皮鞭遞過去。 賈平安微笑走上前,猛地甩了個響鞭。 啪! 人犯渾身一顫,“我說……” 眾人懵逼。 “剛才不是慷慨激昂嗎?怎地突然就軟了?” “武陽公殺人無算,更是筑京觀無算,那些人死后化為厲鬼,被封在了京觀之中。這等人渾身的煞氣,連鬼都不敢靠近,一個人犯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拿大,這不是尋死嗎?武陽公只需瞪個眼就能嚇尿他。” 包東補刀:“那人尿了。” 人犯真的尿了,賈平安厭惡的回身,“問話。” 消息漸漸匯總,所有的消息都指向了一個事實。 “他們不甘心,所以準備在陛下來洛陽時動手。不過在我看來有些可笑。” 賈平安輕蔑的道:“那三家人能集結數千人馬,可陛下若是來洛陽,隨行的人馬能有多少?那數千人難道還能撼動他們?” 這個謀劃在賈平安的眼中一無是處,可那些人卻信誓旦旦的說若非是他把三門峽疏通了,這事兒必然能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