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丘看著賈平安,微微搖頭。 隕石雨發生在此,賈平安就算是尋到了隕石也無濟于事。 魏青衣心中震動,剛想說話,那農人撕心裂肺的咳嗽著。 “難受。” 農人臉都咳紅了,然后喘息道:“隕石雨就在這里過去的東邊?!?br/> 秦沙愕然。 沈丘的眉微微皺著,突然放松。 魏青衣的反應最大,竟然松了一口氣。 我為何要為武陽公感到高興? 她久在終南山,平日里就是和師父,以及附近的幾個同樣是隱居的人交往。平日里不說吸風飲露,卻也是淡泊名利。師父每次下山去騙人都不肯告訴她,只說是去安慰靈魂。 這樣的環境下,她對外人的變故甚少有反應。 魏青衣搖搖頭,不禁失笑。 我是吃飽撐的。 她的心情迅速轉為云淡風輕的狀態,賈平安卻驀地冷著臉走到了秦沙的身前。 “你剛才呼我什么?” 秦沙不過是七品官而已,在賈平安這位兵部侍郎的面前只能低頭。 他低下頭,“下官錯了,一時情急竟然直呼武陽公之名。” 殺人不過頭點地,這樣夠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