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雅相怒了,趕走了所有人。 吳奎最后走,突然回身進來。 “任尚書,此事要謹慎,要不交給尚書省吧。” 吳奎欲言又止。 任雅相剛才的怒火已經消失了,輕笑道:“武陽侯那話是暗示老夫,要小心倭國人的手段,莫要被人拿住把柄。” 原來武陽侯看出來了? 咳咳! 吳奎拱手,無言告退。 任雅相旋即進宮。 “陛下,倭國人送了一尊佛像,臣不敢擅專?!?br/> 殿內焚了香,嗅著讓人頭腦一清。 李治看了一眼佛像,淡淡的道:“太小了些,難道朕的臣子就這般眼皮淺?可笑?!?br/> 任雅相不禁松了一口氣。 案幾上擺滿了奏疏,李治起身苦笑道:“朕每日案牘勞形,卻不如百姓快活。” 任雅相笑道:“陛下一身擔著天下……” “天下?。 ?br/> 李治走到香爐前,伸手就像是烤火般的罩在上面,“這等行賄之事本該遞給尚書省處置,為何徑直來了朕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