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氏溫柔的道:“要的。” 醒酒湯來了,程知節(jié)一飲而盡。 而另一邊,崔云也喝多了。 他舉杯,“干……喝了?!?br/> 賈平安喝了,心想小樣也敢和我比酒量。 他這幾年漸漸開始喝酒,酒量在那些人的荼毒下水漲船高,崔云這等哪里是對手。 崔云酒意上涌,拍著案幾道:“你既然與姑父家有這等交情,為何相幫那個賤人?” “賤人?”賈平安突然笑了。 世家子弟驕傲自矜,但基本上都有分寸,不想搭理你就會展露出一些疏離感,聰明人自然會遠離。 可崔云的驕傲近乎于倨傲。 “那不是賤人是什么?” 崔云冷笑道:“一個縣尉罷了,臭名昭著,你為他與我爭執(zhí),可謂是鼠目寸光!那些所謂的義氣……” 賈平安不想在別人家鬧騰,所以笑道:“此事回頭再說。” 回頭哥噴死你! 可崔云卻不依不饒的道:“你為了那人去和皇后求情,這是存心要和我、存心要和崔氏作對嗎?” 這貨竟然是崔氏子弟? 這臉嘴! 賈平安從未在崔氏子弟的身上見到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