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公還好。” “你竟然就在麟游,為何不去長安尋老夫?” 許敬宗看著很是惱火。 老許竟然也有這等大方的時候? 他不該是扣扣索索的……不對,那是表兄。 陳五郎抹淚,“當年宇文化及謀逆,你我逃過一劫,我后來就跟著亂軍跑,最后跑散了,一路來到了麟游,在此安家。” 他沒說為何不去尋你老許,這便是個謹慎的人。 不,是老許的名聲太壞了吧,讓他不敢去尋。 “陳楚!” 一個男子急匆匆的跑來,“你那孫女要去青樓呢!” 臥槽! 許敬宗松開手,“為何如此?” 賈平安心想難道是個喜歡女人的? 陳五郎跺腳,“老夫……老夫羞于為人了!” 許敬宗一看不對,就喝問道:“究竟是何事,以至于如此。” 陳五郎痛苦的道:“老夫前陣子重病……” 許敬宗看看他的舊衣裳,嘆道:“不必說了,一文錢難倒多少人,老夫帶了些錢,把她贖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