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孫無忌的神色中多了些追憶,以及唏噓,“那些年,我和二郎一起出征,一起商議,形影不離。雉奴出生時,二郎已經穩住了江山。他的日子不錯,但卻沒經歷過風浪,沒有老夫的輔佐,他如何能掌握大唐?” 不行了! 鄭遠東只覺得遍體生寒,趕緊拱手,“相公,我先回去了。” 再聽下去,說不得就是長孫無忌和皇帝之間的齟齬,被滅口妥妥的。 晚些,他在老地方留下了痕跡。 隨后就去了酒肆。 許多多依舊在練字。 “為何不去外面轉轉?” “轉什么?”許多多看了他一眼,“就是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