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平安回身,“回去。” 他的姿態無可挑剔,那些女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迷醉之色。 “武陽伯一首詩碾壓全場,無人敢應聲。隨后一句誠然寂寞,讓人生出孤傲清冷之意。” “諸多大才,竟然無人出手。” “上官少監不在。” “他在也不會出手。” “為何?” “比不了,出手就是自取其辱。” 李敬業回身跑來,問道:“誰不服我兄長?” 眾人本就倍感羞辱,被他這么一問,有人就坐不住了,起身道:“我還有事,先告辭了。” 李敬業咧嘴一笑,“如此那塊玉石該是我兄長的吧?” 你羞辱了我等竟然就是為了這個?李素的嘴角顫抖,擺手,“拿去。” 李敬業單手就把玉石拎起來,揚長而去。 身后,鴉雀無聲。 大才們目光復雜,帶著沮喪。 被一人壓制了所有人,這種沮喪讓人倍感無力。 而那些女子卻大多眼中冒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