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鼻血的第二天早上,唐旭來了。 他尋到了賈平安,很是云淡風輕的問道:“某的親戚昨日說身上燥熱,這等如何弄?” 是你燥熱吧? 都虛不受補了。 賈平安皺眉想了想,“這是虛不受補,校尉,你那親戚還得養。按照說法,少說養半年,不得近女色。” “半年?”唐旭面如土色。 人生已經夠無聊了,再不能睡女人,那還活著干啥? “這藥是一位過路道人送的,他說看某骨骼清奇,就給了幾服藥。”賈平安很認真的道:“他說了,某只要服了那幾服藥,定然能金……不,定然能成為偉男子,校尉,這話何意?” 這話…… 唐旭激動了。 這年頭經常能聽到些類似的話兒,特別是那些大佬,經常傳出他們幼時遇到神仙的故事,挺多了,唐旭覺著賈平安以后定然是出將入相的大才,所以對此深信不疑。 “骨骼清奇,那藥……”唐旭有些不解。 那么好的藥你為啥給了某? 賈平安笑了笑,“某本來就是偉男子,何須服藥?” 唐旭:“……” 難道某不是嗎? 但他感動了。 小賈竟然把這等好藥給了某,這份心意讓某如何回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