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李勣舒心的道:“陛下借此發作,一時間勛貴們為之凜然,這便是立威。何為威信?威信便是權力,但不動手的權力毫無威信。所以帝王要殺人,大將要殺人,為何?這便是要拿著人頭來立威?!?br/> 他干了杯中酒,李堯趕緊斟滿,然后笑吟吟的道:“阿郎此次出手堪稱是完美無瑕,這便是兵法吧?” 李勣端起酒杯,淡淡的道:“此事多虧了賈平安?!?br/> “他?” 李勣點頭,卻不肯說出更詳細的話。 李堯不禁震驚。 那個少年是阿郎口中的名將之才,詩才也出眾,可他竟然能幫助阿郎在尚書省站穩腳跟? 一時間,他不禁想起了賈平安的模樣。 唇紅齒白,很誠懇的微笑,看著就是一個美少年??烧l曾想在這個誠懇的微笑下面,竟然有這般手段。 李勣突然吩咐道:“下次敬業和他出門,別管。” “是。” …… 大清早,兩兄弟在上衙的路上。 快進皇城時,賈平安突然說道:“表兄,要穩住。” “啥?”楊德利不解。 晚些到了倉部,楊德利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,還有不少人在竊竊私語。 這是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