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眉順眼地道歉。 衛淵揉了揉眉心:“我記得你開的蜂蜜廠,有你們自己造的蜜嗎?” “啊?有,有的有的有的!” 欽原老老實實掏出一份之前準備拿出去賣的蜜糖。 衛淵拈了拈,又找到了清點后勤的依石。 從他隨身的那些陶陶罐罐里面找到了一個,里面全都是小小的果實。 “這個,這個我們那邊叫做酸倒牙,很酸的,一點不好吃。” “但是醉酒之后來一顆,可以醒酒。” “要的就是這個。” 衛淵提著欽原蜜和那種類似于野山楂的果實,然后用木簽子串起來,依石好奇道:“……衛先生你是要做什么?” “做擊倒故人防線的最后一擊。” 衛淵抬眸,回憶之前對獻的言語試探,他始終找不到破綻。 論境界,獻高過他自己;論實力,他就是十大地板磚; 總不能不要臉皮和獻貼身近戰,拳腳肉搏。 然后控制住再探查其身體情況。 又不是共工。 語言又說不過她,找破綻又似有若無,詢問又會被引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