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蹭的一下站起來，“顧念。”

    顧念依舊不看她，只是呵呵一下，“吃完了付錢，趕緊走，我其實都不愿意做你生意，純粹是看你現在可憐。”

    方素眼睛一瞪，沖著顧念過來幾步，“你說誰可憐。”

    店鋪里面門口有面鏡子，顧念指了指，“過去照照鏡子，看看自己喪著的一張臉，你就知道我說的是誰了。”

    方素不可能那么聽話，真的過去照鏡子。

    她只是咬著牙看著顧念。

    不管是嘴皮子還是動手，她都不是顧念的對手，她自己也清楚，于是只能站在那邊，兀自氣哄哄。

    顧念把東西擺好，回頭看了一下方素，“沒錢結賬？行，這頓算我請你也行。”

  &sp; 方素真的是被氣的夠嗆。

    她拿著錢包出來，抽了一張過去拍在吧臺上，“剩下的賞你了。”

    顧念看著孟暢，“收著，多余的算你的小費，方女士這么大方的日子不多了，收著吧。”

    顧念這德行是真的氣人的很，方素停頓了半天，最后還是一甩手，走了。

    顧念看著方素那氣急敗壞的樣子，就有點想笑。

    她連自己現在什么情況都還不清楚，還過來和她叫板，有這個時間，應該去想想做點什么把自己的口碑逆轉過來。

    孟暢把錢收著了，然后過來幫著顧念收拾，“那個池夫人看著有點嚇人啊。”

    顧念笑了，“什么池夫人，現在是方女士，人家現在可和池家沒有什么關系了。”

    孟暢笑著看顧念，“你這個小心眼，一個稱呼，還計較這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