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釘子戶都有些害怕，也陸陸續續都搬走了。

    “至于那座道館，到時候直接封起來，不讓人進出。他們無法接待游客，也堅持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“的確，總的來說不影響大局，趁他們離開道館的時候，直接推平就是。”

    桑宜站在原地，看著那些漂亮的設計圖，垂下眼瞼擋住了此刻的神色。

    這么說來的話，她其實也沒有繼續留在集團的意義了么？

    “桑宜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桑宜立刻回過神來，她看見會議室已經沒人了。

    會議結束了嗎？

    她抬頭對上賀今沉那雙充滿審視的眼睛，下意識避開了他的目光，站起來說：“那我去整理會議內容了。”

    “桑宜，你已經為他們做得夠多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，桑宜抿著嘴角：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賀今沉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好好工作，努力轉正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。不要辜負奶奶對你的期望。”

    她抬頭：“賀奶奶？”

    “你該不會以為你能留下來，是看誰的面子？奶奶很看好你，所以別讓她老人家失望。”

    桑宜看著他的背影，想到自己的確是通過賀奶奶，才能順利成為賀今沉的貼身秘書。

    她也騙了賀奶奶呢。

    桑宜在心底默默嘆口氣，干脆辭職？

    這破班，她是一天也不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