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芊拿出一張紙條遞給顧少霆。

    顧少霆接過一看，眉頭擰成結。

    他看了足有兩分鐘，才晃了晃那張紙條，“這是你寫的？”

    “對啊。”

    墨芊理直氣壯地回答。

    喬賀在一邊，看著顧少霆那猙獰的臉色，莫名想笑。

    他剛看到這紙條時，神色怕是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。

    顧少霆聽到墨芊那沒有一點虛心的語氣，無語又無奈。

    他把紙條舉回到墨芊眼前。

    一臉痛苦地問道，“你給哥解釋解釋，這都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這都看不懂？還大學生呢。”

    墨芊嫌棄地從顧少霆手里，拽過紙條。

    這一刻，顧少霆感覺不僅僅是大學生收到了侮辱，連研究生博士生也深深地被墨芊訂上了恥辱柱。

    這就是博士生導師來了，他也看不懂啊！

    顧少霆的不認可都寫在臉上。

    但不敢從口中表達出來。

    他看著墨芊攤平那張紙條。

    然后一點點給他講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