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北良隨口回答:“噢,沒什么,強力催情藥,希望地空穴里的風把藥粉送到每一頭妖獸嘴里,讓它們解放天性,為生育下一代而努力,如果公的多呢,也希望它們格局打開,不要把性別卡太死。”這種缺德帶冒煙的藥是吳北良從妖族王庭死去的天驕身上搜到的。因為好奇,他蘸手指上一丟丟舔了下,結果,當晚化身一頭不知疲累的牲口,折騰了月秋雪一宿。說起來,多虧魔道讓她的身體強韌了千倍,否則,她哪兒遭得住?了色聽了吳北良的回答,整個懵逼了。——要說狗還得是大哥你啊,都不打算下去了,還坑里面的妖獸一把,絕了!“吳師弟,咱們這是去哪里啊?”了空穩定了下不連貫的情緒道。“找個地方小憩片刻,放松下心神。”“蛤?!”少年繼續道:“然后再回來。”了色:“……”——大哥,咱說話能不大喘氣么?合著剛才你說走不是一去不回頭啊!半炷香后。三人找到一棟被風刮去半邊屋頂的房子。了空搬了塊石頭放在腦袋下當枕頭。他真的很困。在一個空間被風當風箏玩兒了兩個多月,除了幾顆靈果,啥也沒吃。現在吃飽喝足,困意來勢洶洶,猶如潮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