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說的是米琳吧,”我一下反應過來: “這只女鬼前些天想害張夕月她表妹,張夕月把她表妹帶到了張家村,我就將這只女鬼給降伏了。” 裝著這只女鬼的收鬼小葫蘆,很早就被我放在了東屋里頭。 她待在東屋之中,隨著傷勢的逐漸恢復,越來越不甘寂寞。 每天晚上都在那叫嚷嘮叨。 大多數時候我都不會去搭理,但有時候被吵得煩了,就會過去呵斥威脅幾句。 在這個過程中,對這只女鬼終究是多了一些了解。 “原來是這樣。”汪菲雨面露幾許了然。 我將她放到地上,轉而牽起她的手: “走,咱們進屋。” “不了!”汪菲雨立刻制止: “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辦。” “事情?”我不由一愣: “我們都這么久沒待在一塊兒了,什么事情比跟我待著還重要?” “就今晚嘛,”汪菲雨忙說道: “之后,每天天一黑,我能出來了,就過來陪你。” 說完,她踮起腳跟,輕輕的往我臉上親上一口,就跑出院子,消失在夜色之下。 我微微皺眉。